浑身上下只穿着一套性感的黑色透明内衣的珊姐,正哆嗦着抱着双肩,对着一个正在解除衣裤的男人,缓缓地卖弄风情,在男人的呵斥下,她满面凄楚地放下手臂,高耸的玉乳顶得那蝉薄小衣蠢蠢欲裂,平坦的小腹下,那黑色的透明丝裤若隐若现,性感神秘,引人入胜,转过身,雪白玉股被一小片薄丝包裹,若隐若现的幽谷股沟深处在男人的呵斥中被她自己的小手探入,颤抖的身躯扣擦着股缝,有着无比的诱惑。
“你不是很会跳舞吗?跳他妈的一段艳物舞给老子看,要淫荡一点,放浪一点!不然别怪老子翻脸不认黄!”凶狠的吼声让珊姐那本来就苍白的小脸更无血色,看着黄楼一手指指床头的相片,心一横,缓缓地转动起来。
半解罗衣的她,轻佻地一手拨弄秀发,摇拽着轻曼身资,尽现妖娆身资的扭动着莲步,香艳无比地晃荡着迷人的曲线,不时撩起小衣,让这个该千刀万剐的男人窥视她那轻薄丝衣里的春色,半遮半掩的娇羞样,尚未干透的秀发滴下一缕晶莹的水珠落在她雪白的娇肤上,滑腻的肌肤让水珠瞬间顺着身体一路滑落,娇艳美女用一种生涩,羞怒的香艳表演,让一偷偷看过来的李冉豪感受到了什么才叫性感,什么才叫香艳刺激,光是这曲曼妙舞姿,就让他有了喷射的感觉。
珊姐地媚态。
足以让任意一个男人产生犯罪的心理。
可是这美人却在一头猪的面前表演。
虽然想要猛然冲出去杀掉这对狗男女,可是总觉得事情不象自己想的那样简单。
还有……就是有点想看看这个美艳荡妇的艳舞。
“笑!他妈的给老子笑,不然老子不高兴,什么都不用谈了!”
珊姐鼻子一酸,咬着牙,暧昧地。
风情万种地媚笑一下,珊姐妩媚地眼中闪过一丝激情荡漾地电流,缓缓脱掉黑色丝袜,露出那雪白修长的美腿,又动作轻柔撩人将小衣的吊带拉开,渐渐地露出了那雪白粉香的完美胴体。
一袭透明的紫色蕾丝内衣,将她那丰满的玉兔、神秘的三角半遮半掩,欲盖弥彰地显露出来,更加煽情,更加惹火
显然被这美丽的身体深深吸引。
男人发出猥琐的吞咽声,迫不及待地将衣服脱光,一把抱过呻吟一声的珊姐,急色地拉掉她地上衣,一对雪白的玉兔蹦弹出来。
男人惊叹一声,手往下一探,正要将她的小裤头拉下。
浑身瘫软无力的珊姐拼命阻止了这一拉扯,哽咽道:
“你说话算不算数?如果我把自己和房子都给了你,你就绝不再为难他!是不是!”
“嘿嘿!”黄楼一淫笑一声。
猛然松开了抱住她的手臂,拿着她地丝亮小衣放在手中,猛吸一口那残留的乳香。
嘿嘿淫笑着道:“这就要看你怎么让老子爽了。告不告官是一回事,光是我那些兄弟叫嚷着废他一手一脚的也不过就要老子2000块,我告诉你,只要老子叫一声,以后你就只能抱着你小情人的照片自慰了,嘎嘎,你那骚B,也只能靠自己的手来安慰,当然你也可以完全无视我地警告。无所谓的。”
冷笑一下,黄楼一忽然猛吼一声:“脱!否则,明天我就叫人先割了他半边耳朵!”
显然被他一吓,珊姐一个激灵,欲哭无泪地缓缓将两手叉在裤衩的绣花边上,娇嫩地身体缩成了一团,哆嗦着慢慢往下来,绝望地咬着惨白的嘴唇,呢喃道:“小豪……,姐姐对不起你,我是个不要脸的女人,连清白都守不住了。可是奴愿为君饮下这被世人唾骂的砒霜……为了你,一切都值。”
正色一下,珊姐露出一个凄美的笑道:“黄楼一,如果你敢不守承诺,我做鬼都不放过你!”
“还没那么严重吧!当然,我还不会把你家那点丑事也抖出来!”看着眼前这一香艳的春情美体,早已欲火焚身的黄楼一哪里还按奈得住,一把抱住珊姐粉嫩的娇躯就要往床上拖,早已绝望了的珊姐留着泪,微微地挣扎了一下,就任凭他地摆弄,可是就在这时候,一股强大的杀气呼啸而来,黄楼一连反应都没有,就觉得身后冷风一刮,紧接着耳朵传来撕裂般的剧痛,惨叫还没及发出,肥大的身体就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揪起,只觉得浑身一轻,失重的感觉还未及体会,巨大的身躯就重重地砸到了地面上,火热强硬的凶器不倚不偏地一头插在地毯上,滔天一般的痛楚让他喉咙咕隆一声作响,晕厥了过去。
“阿……阿豪!呜──!”再一次被自己最喜爱的男人看到这最羞耻的一幕,珊姐又喜又悲,喜的是他的来到让自己脱离了魔掌,悲的是自己的淫荡与放浪又一次被这个他看见,以后自己怎么还有脸见人。
一双温暖的手按在了自己的香肩上,柔软的丝被也覆盖住了自己赤裸的身体,羞愧欲死的她再也无法压抑那痛楚的感情,哇地一声,不顾一切地扑在了男人怀里,尽情哭泣。
李冉豪抬着双手,却又不敢放在这娇嫩迷人的肌肤上,他怕自己禁不住这无边的诱惑,做出那般不堪入目的无耻之事,从两人那只言片语之中,他只是知道这个妩媚的女人所做的一切都是在为一个男人,宁愿用自己的尊严来换取那人的安全。
她在用自己荏弱的肩膀抗着屈辱的重负,李冉豪有丝感动,珊姐对这男人的情意可想而知,可是他却很难受,甚至有点吃醋的感觉,这个女人是在为另一个男人付出。
而他自己,却还傻乎乎地以为珊姐喜欢地男人是自己。
换了一个角度和身份,李冉豪甚至觉得珊姐这样的做法有点无耻,在他看来,女人应该珍惜自己的身体,如果遇到事情就用肉体来换取和平。
那么她所保护的男人也是可悲的。
似乎感觉到了李冉豪的手不再抚慰自己,珊姐知道,自己地这些事同样又一次伤害了他,是的,一个女人用肉体来换取男人的安全,即使是伟大的付出,代价却不是男人能够承受的。
想到这里,珊姐已经心若死灰,面色惨白地泣泪微坐一下,猛然爬出被窝。
挥泪冲进了浴室。
水声很大,珊姐那凄苦无助的哭声却更大,一丝丝地在折磨着李冉豪的心。
一时间,他居然手足无措地坐在床上,麻木地看着地上随意丢弃的衣裤。
这些都在刺痛着他的心。
心在滴血的他只觉得浑身发冷,脑袋里轰轰乱炸,一股暴戾地心态激发出来。
他怒了,真正的怒了。象一头被伤害了的凶兽,残忍暴戾的血眼瞪在了地上抽搐的男人身上。
象一只嗅得血腥地猎豹。猛然扑到了黄楼一身上,怒吼一声,猛然提起他那将近三百斤的肥肉。灌足了全力的拳头眼看就要轰然落下……
“阿豪──求你!别毁了自己!我不值得你这样,他更不值得你这样做。”光溜溜的珊姐再也忍不住痛苦,冲出浴室,一个踉跄瘫软在地上,美目凄楚地看着他,不断摇头哭泣。
李冉豪愣住了,心里好痛好痛。
恍然间,其实李冉豪有不止100种方法让黄楼一彻底消失在人间,黄楼一来威胁自己的前妻。
本来就是一件见不得人地事,他的脚印在外面徘徊很久,也证明他是临时起意才来,应该没人知道他的行踪,可是这样做真地不值得。
“珊姐,这到底是怎么回事?他说的房子是什么意思,为什么你要这样?他要对付谁,谁值得你这样付出?”
珊姐哽咽着,不知该如何回答,她已经被这突如其来的刺激吓傻了,李冉豪凶残的表情也让她心如死灰,万念俱灭,整个人恍惚着不知所谓。
看着她这凄苦的神色,李冉豪还能说什么,只是黑着一张脸提走了黄楼一,剩着悲凄的她独自一人瘫软在地毯上……
没人知道李冉豪用了什么手段来惩治黄楼一,珊姐在第二天就接到了法院的通知,黄楼一撤消的关于财产分配的起诉,可是自从那晚上发生事件之后,她第二天也没敢再去美容院,她以为李冉豪在恨她,因为他再也没来过这里。
珊姐是个聪明地女人,她知道发生的一切都是因为那个自以为正义感很强的律师,如果不是她对黄楼一表示了错误的信息,那个畜生也不会来威胁自己,而自己也不会因此而被小豪记恨自己的放浪与无耻。
可是能怪她吗?
她是一名好律师,是在为自己着想,珊姐的心是好的,以己渡人,只是她没想到,这一切都是因为欧阳睿嫒嫉恨她的爱人,而故意刺激黄楼一来威胁自己,然后再让李冉豪出头后,遭来报复,只是欧阳睿嫒也错误地估计了黄楼一的人性,更没想到他会做出逼奸珊姐的事来。
欧阳睿嫒很不高兴,看来那个坏人又一次逃脱了厄运。
难道真的是祸害遗千年吗?
不能这样便宜了他。
可是能怎么办呢,找人教训他?
算了,她很快就打消了这个愚蠢的念头,那个坏人的身手不是顺便找点什么人就能把他打倒的,就连自己大哥那么好的本事,一说到这个坏人的时候,就心有余悸地说四个自己加起来,或许最后倒下的还是自己。
找街上那些流氓,不,肯定不行,这样做是很下贱的事,等到他吃官司或许不错,整得他鸡飞狗跳的,不过这样的机会除非是天上掉馅饼,否则就是白日做梦。
无奈之下,欧阳睿嫒只能做了几个小布人,每天打小人来发泄自己的郁闷。
可是因为她的举措,却让两个本来就在感情上已经扑朔迷离的一对男女,陷入了更深的情感泥潭之中,珊姐自认为自己的不洁举措让李冉豪彻底对她失去了信心,伤心之下,把自己关在家里以酒消愁,足不出户,就连苏芸打来询问的电话也都不敢接,生怕从那里听到有关阿豪的一切,自己承受不了这样的痛苦。
李冉豪内心在隐隐做痛,他甚至有点赌气地恼恨珊姐,自己还有点沾沾自喜地以为珊姐对自己有情意,男人都是这样,即使不喜欢某个女人,如果那女人表示出对自己的情意,心里还是暗自得意的。
可是这一切都是自己的幻想而已,原来她愿意用一切来保护的男人并不是自己。
这让他很泄气,也很沮丧。
当黄楼一跪在雪地里含糊不清地不断磕头认错的时候,愤怒地他用尽了特殊的拷问手法来摧残这个男人的意志,这些都可以让这个男人永世不忘这段“美好”的“肌肤之亲”,可是他很快就发现,暴怒后的自己犯下了一个错误,那就是不该在拷问之前,先将这家伙的牙齿全部打碎让他吞进了肚子里,光溜溜的男人在寒风中被他一番热情的招呼下,也就剩半口气了,要不是有那一身肥肉恐怕也就这么完蛋了。
李冉豪不怕这头肥猪去告自己,只是因为珊姐的移情别恋而感到失落。
情绪明显地低落下去就连接到陈芳的电话都是无精打采地敷衍几声,那边的陈芳明显得感到了男人的冷落,伤心得都快哭了,自己好不容易抽时间赶回来,不就是为了这冤家高兴一下吗?
自己背负着巨大的工作压力,还要想尽办法地讨好这个男人,得到的却是他的冷落,气恼之下,就和同样郁闷的李冉豪拌了一下嘴,直接就耍起小性子将电话关机了。
李冉豪还能在电话里听出她的哭泣……
“老子怎么变得这样没人性了?”
李冉豪靠在阳台上,吸着烟,凝望着皓空明月,看着那丝丝青雾随风而去,心里一片茫然。
“小豪!看什么呢?”苏芸走到了李冉豪身边,手中拿着一个削好的苹果,笑意殷殷地递过来。